脚边,震得地面都似乎微微动荡。
平安于一旁看着戏,在一阵叫好声中瞧见那老鸨转身要跑,忙开口道:“不好,那老女人要跑,晏序川,抓住她!”
晏序川做人那也是有底线的,岂会对妇孺动手,本也没打算动,不料那老鸨听言,自己慌张起来,往楼里跑时,一个不留神,脚下一绊,一头栽在石阶上,伴着“啊”的一声惨叫,前头一排牙没了一半,直倒在地上哎呦叫唤,血流不止的模样触目惊心。
平安见状笑出声来,走过一地东倒西歪的护院旁,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睨着她,“这不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老鸨这回可是怕极了,尤其见着晏序川也慢慢走了过来,颤颤巍巍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听着她那带着腥气还漏风的话,平安微弯下腰,凑近了她些,“你为何要强抢人家姑娘?”
女人捂着满嘴的血,吓得说起话来都不太利索,“不,不是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怪只怪那姑娘非要来我楼前卖胭脂……”
她话未说完,满脸泪痕的女子羞愤反驳:“明是你楼里的姑娘叫我过来。”
“那也怪不得我,谁叫你那般不走运,偏让陶公子瞧见了模样,他相中了你,非来我这处讨人,我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