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再同我下一局。”
之后,她陪墨知许在水亭中坐了一上午,一局之后还有一局,若不是她急中生智,用对付贺知霄的办法偷偷让了棋,让他赢回一场,恐还要坐上一下午。
顺利得了春试名额,平安可算安下心,便又回到了藏书阁日常。
高文见她才没消停了几日,又跑回来啃书,十分瞧不惯,踹了踹她,问道:“银谕教与我说你要参加春试?”
平安一双眼没离开过书,点头以示回应。
“队伍可找好了?”
“队伍?”她翻到下一页,“什么队伍?”
高文嘴一抽,“春试的情况都没弄清楚你就敢参加,不想要小命了?”
他这话说得其实夸张了些,丢命倒不至于,可缺胳膊少腿的事却是常有之,历届总有那么几个愣头青会在里面吃教训。
平安倒也不是没把春试放在心上,她抬了抬手上的书册,“我这不是正在了解情况。”
高文这才看清她手里拿的是本太疏宗门史籍,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沉默半晌,他又道:“那你可看出什么了?”
平安摇头,“书上关于春试的记载不多,都是寥寥几笔带过。”
闻言,高文像是一下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