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来到这个世界,所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被安排好了,曦姀要承担圣女的责任,而平安看似自由,身上却也戴着枷锁,她好像都快要忘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模样。
她脑袋沉沉的,想着想着不自觉又睡了过去。
翌日,银翎一早便敲开她的房门,询问她可有好些。
平安下了床,笑着让她不要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银翎立马换上一副怒容,“老师,您就不能不要逞强,您可知道昨日我看到你倒在擂台上有多害怕?”
她如何能接受亲眼再见一次于她而言这世上另一个重要的人离去,她真害怕自己会疯掉。
昨日那擂台她都瞧得出莫衡放了水,应当只是想让平安随便应付应付,哪曾想平安还非要人全力以赴,结果输了比试。
平安哑然,徐徐解释道:“我不是逞强,我只是想看看脸上这封印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说着,她摸了摸额头,尽管那里已感受不到灼热。
银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她道:“说起来,昨日神将大人将您抱回来后,我瞧见您额头上的红纹好像与以往不同。”
“有何不同?”问完,平安猛地反应过来,“等等,你说谁抱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