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她,再次开口:“你不识得那心魔?”
平安摇头,“不识得。”
“那他为何单单要与你相对?”男人面露冷色,“我记得姑娘你似乎还有意打听过他?”
“经历过九死一生,为保安全,想打探他的下落,知道他的动向也不足为过吧。”
她抬起头来,怯怯的脸上染上一丝愤怒,“他为何单单针对我,这便要问问掌门了,我与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参加个灵测大会险些丢了小命,还想找掌门讨个说法呢。”
嘴上说得是无冤无仇,可两人都心知肚明,要针对她的,眼前不就有一个,一番话下来,满是含沙射影的指责。
座上男人默了默,终是道:“既然姑娘不知情,那今日就到此为止。”
说罢,他正待起身,那胖乎乎的老者突然开口:“墨掌门,老夫有一事相求。”
“丁大傅请说。”
老者看了眼平安,笑容满面,“老夫观这位小姑娘在灵测大会的表现,胆识过人,有勇有谋,在疗愈术法上颇具天赋,虽测试还未结束,但老夫爱才之心难以抑制,想请墨掌门成全,准许老夫现在便收她入门下。”
他话音刚落,不料还不及掌门开口,立时就有人道:“不成,这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