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大师,似乎与袁弘璋的夫人相识。”
他娓娓道来:“今日我跟在他身后,瞧着他进了袁弘璋夫人的院子,那妇人屏退了下人,与他在屋内单独相处了半个多时辰,出来时,还亲自将人送到门口前,依依不舍地说了好些话,可惜我离得太远,并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袁弘璋的夫人?”霍云希诧异,“岂不就是当年那个死活不愿松口将青樱抬进袁府的正室?”
平安蹙了蹙眉,“当时袁家父子可在府中?”
“袁老爷不知,不过袁弘璋定然不在,一早便听说出了门。”晏序川轻哼,“他若在,两人岂敢如此明目张胆。”
听出他言语中的不齿,想来他已将两人与“奸情”挂了钩,平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那袁弘璋自己风流浪荡,朝秦暮楚,四处拈花惹草,袁夫人耐不住寂寞想寻个知心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我看那许大师生得细皮嫩肉的,确实也招人喜欢。”
不料她现下还有心思与大家说笑,晏序川一时无言,霍云希却沉吟道:“说起来,前几日我还听过一些关于袁夫人的传言,传言中她可不像是个会红杏出墙的人。”
闻说这话,另外两人的目光立时都落在了她身上。
“听说袁弘璋的正妻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