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抓痕。
那抓痕刺目,虽已结痂,但看着伤得极深,似乎依稀可见当时的打斗如何惨烈。
霍云希娥眉一蹙,颇有些自责道:“都怪我擅作主张听信了青樱的话,若与你商量商量,也不致害你受伤。”
平安不以为意,“那罗刹姬功力了得,即便不是因你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你无需自责。”
以为她是在有意宽慰自己,霍云希越发内疚,沾了药膏的指腹刚碰到伤口,感受到对方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眸色一沉,当即放下药瓶,说去找人打些热水来清理伤口,紧接着也出了屋子。
不料她前脚刚走,晏序川便突然出声:“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这话多少有点冷嘲热讽的意味,平安已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免生奇:“你们晏家莫不是跟她霍家有嫌疑?”
倒无怪她多疑,按理说霍云希不过一介闺阁女子,应当不可能得罪于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晏霍两家本就有什么过节,才使他如此看不过眼。
闻言,晏序川却矢口否认:“没有。”
平安半信半疑,倒没打破沙锅问到底,话锋一转:“你是如何知道别院有罗刹姬现身的?”
他看了眼霍云希离开的方向,“我在醉仙舫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