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她时的眼神有几分熟悉的古怪,他似乎是从她身上知道了什么,留在太疏宗说不定真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两人交谈间,不知不觉到了竹屋,银翎因还要授课,将她送回便又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屋内,四足玄乌似等她许久,听到她回来,难得没有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反倒奄奄俯卧在桌案上,一动未动。
平安诧异,三两步走了过去,捧起它查探了一番,瞧着没有什么外伤,才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小家伙立时从她掌心扑腾而起,“没事,就等姑娘等得有些困倦了,趴在桌上歇了歇。”
说罢,还为印证自己的说辞般,围着她转了几圈,然后才又落回桌案上。
平安将信将疑,继续同它说道之前的话题,“这山上于你而言始终太危险,我明日便想个办法送你下山。”
小家伙却不依,像个闹脾气的孩童似的,在桌上打起滚来,嘴中不停念叨着:“我不下山,我要与姑娘待在一起。”
平安哭笑不得,安抚它:“等我办完山上之事,自会下山寻你。”
“姑娘你休想骗我,”它轻哼,“我方才都听见了,你要参加灵测大会,你要留在太疏宗,你果然就是想弃我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