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游移不定,收拾了一下自己,终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将就一晚。
次日清晨,平安来到玉门山下,抬头一望,只见层崖峭壁,高耸入云,恐怕即使山里未设有法阵,也非常人能闯。
她来得及时,恰好遇上一支准备运送采买货物上山的牙贩队伍,见一行人行至门前,俄顷便迎出来个领路人,带着他们进了山。
平安计从心来,守在了门外,直等到夕阳西斜,才等到那队牙贩下山来。
她走上前去,打探道:“几个大哥可是专门负责太疏宗采买的货家?”
几人看了眼笑意盈盈的平安,不似什么歹人的样子,也不藏掩,回了句“正是”。
“不知这般运货上山是多久一次?”她又问。
走在最前头的大汉睨她一眼,猜出她的意图,“姑娘莫不是想进山?”
不料这么快被瞧出了目的,平安垂下脑袋,酝酿了下情绪,再抬起头来,倏然变成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开启胡编乱造模式:
“不瞒几位大哥,早年间我家兄长进入太疏学艺,许多年未曾回家,如今家中遭逢巨变,父亲深陷囹圄,母亲又身患重病,卧床不起,眼见日薄西山,恐没几日就要撒手人寰,她老人家临去前只想再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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