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个变态惦记着,只令她作呕。
    她的视线很快又落在了书桌下的抽屉上,拉开一瞧,果不其然,依旧盛满了她的画像,甚至有好几张是她未着衣裳的背影图。
    她惊愕失色,身子不住颤抖起来,刚要将手中的画撕碎,靠墙的书架突然震动,从中间往两旁分了开,豁然显露出一道暗室入口。
    须臾后,熟悉的人影从暗室中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隐含着杀意的声音:“谁准许你碰我的东西?”
    人在屋檐下,平安万不想在此时暴露身份,忙放下画纸,诚惶诚恐道:“官爷,小人知错了,望官爷宽恕。”
    萧景舟走近,先睨了眼桌上的画像,然后掐着她下颌,逼迫她与之对视。
    四目相对不过片刻,平安发觉他的眼神逐渐改变,由一开始的震怒慢慢到不可言喻的痴迷。
    “像,太像了,倘若没有这胎记……”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左额。
    温热的指腹在她脸上摩擦起来,平安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发现自己手上着了色,萧景舟惊疑万分,迅速端起桌上未喝完的茶水泼在了她脸上,紧接着想替她拭去脸上的假胎记。
    一杯凉茶落面,砸得平安近乎睁不开眼,瞧出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