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平安停住摇晃它的手,“我瞧你似乎是梦魇了,一直说着梦话,只好将你叫醒。”
从姜府回来,她初一踏进屋子,便闻到一室异香,那香气与日间所闻的相似,直让她觉着不妙,紧接着听到小家伙痛苦的梦呓,她忙去把窗户合了上。
许是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来,玄乌仍痴愣的半晌不曾说话。
平安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安抚,“一个梦罢了,不妨事。”
“姑娘,”它喃喃开口,“若以后你要离开,定要先与我说一声。”
听了它这话,平安不禁莞尔,刚下山那会儿,她倒是嫌它聒噪,可惜甩也甩不掉,这会儿都被它跟习惯了,怎么还担心上这事了。
“放心,我答应过你,不会弃你不顾了。”
闻言,玄乌感动不已,呜咽着似要哭出声来,用鸟头使劲蹭了蹭她掌心,道:“我就晓得姑娘待我最好了。”
精怪鲜少落泪,说是哭,它也只是嘴上声响大,眼里倒是半滴水没流出来。
平安见状,嘴角微抽,心里虽腹诽着,面上却是极其配合,同它将一出情深义厚的戏给演全了。
须臾后,玄乌呜咽够了,一人一鸟刚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