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回说:“天蒙蒙亮时离开的,走时还带了好些人,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到这话,平安眸色一闪,“其中可有女子?”
“没有,都是穿着盔甲的男人。”
难道此行新圣女并未随同?
平安疑上眉梢,神武骑统领离殿本就罕见,若不是为了护送圣女,那便是授了别的意,另有目的。
侍神殿表面神圣高洁,其实早已败絮其中,殿里的几位长老私底下互不对付,各有所图,已经明争暗斗了许多年。
就是不知沈重黎这次是奉了谁的命。
不过她已非神殿中人,再想这些倒也无用。
平安收回思绪,转身闲逛起屋子来。
此处应是侍神殿设在各城池的神使别院,屋内装摆与她曾去过的几处别院大同小异,甚至能看到绘有神殿图腾的各类小玩意儿。
相比她的气定神闲,一旁玄乌却是焦心如焚,瞧她还有心思把玩起木匣子来,不由急切道:“姑娘,既然那杀神不在,我们何不趁现在想个办法逃走?”
平安放下匣子,又拿起个瓷壶,头也未抬道:“你想走吗?”
那是自然。玄乌心道,可被她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得一怔,想说的话哽在了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