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包扎,然后掬了捧溪水泼在脸上,沾湿后,才细细擦拭去先前溅染上的血迹。
遇了水,不想左额上的红斑竟也慢慢落了色,一会儿工夫便显露出她有意遮盖下那诡异的花纹。
花纹如须如爪,颜色绮丽艳红,像极了传闻中盛开的地狱之花。
平安瞧着水中的倒影,抬手顺着纹路摸了摸,直感觉它烫人的温度在一点点褪去,才松了口气。
这花纹在她重生后犹如附骨之疽般,每到她动用灵力时就会显现,且伴着烧心的灼热感限制她继续使用术法。
好在它不会长存于脸上,每回只需两三个时辰就能彻底消退。
她隐约记得,她曾在侍神殿通天阁的几本古籍上见过这种情况,一说是上古时期某种已经消失的封印秘术,二说是一些妖族部落为掌控手下奴仆所施用的奴隶法印,但无论哪种,都只是寥寥几笔,并无解决之法,要想解除禁制,她只能铤而走险,去一趟太疏宗。
太疏宗作为百宗之首,那里的藏书阁虽比不上侍神殿,但也是集天下之所及,说不定能找到记载解印办法的书籍。
然太疏宗却不是那么好去的,先不论以后如何入门,就光这一路走来都差点折腾掉她半条命,其中,那个自告奋勇说要替她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