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合窗的动作一顿,“以前的我有如此霸道?”
“那可不,以前你可是咱们不姜山上的头号人物,方圆百里的妖兽们见着你都要称一声祖宗,别提多有面子了。”
听它骄傲得如同在讲自己一般的语气,平安疑上眉梢,若原身这样厉害,又怎么会死在不姜山上,让她夺了舍?
何况她醒来时,身上虽带着伤,但无一处致命,并不像妖怪所为,倒像是与什么人缠斗了许久留下的,而且那人似乎还并不想取原身性命。
再有,遇上这只聒噪的四脚乌鸦明明是她下山之后的事,思及此,平安眯萋凤眸,转头道:“你怎知我以前的事,你不是说从未见过我?”
玄乌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解释:“我……我是听其他妖兽谈起过你,你知道我记性素来不错。”
瞧它紧张到连展翅的频率都快了好些的模样,平安似笑非笑,就当信了它的说辞,没再追问下去。
关窗的一刹那,外面倏地狂风大作,雷鸣如击鼓般愈发紧蹙,一声高过一声,好似要将这夜色撕裂一般,好不吓人。
屋内唯一的烛火被穿过缝隙的大风吹灭,平安回头看了一眼,蹙起眉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淡淡道:“看来这禹城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