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孩子要早产了。
痛苦传来,文仪月忍不住咬紧毛巾,双手抓着被子,用力得能够看到一条条暴起的青筋,关节处也完全成了黄白色。
汗水从额头流下,滚过脸颊,滑过脖子,落入衣领不见踪影。
疼!
这是文仪月唯一的感受了。
实际上,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个孩子是她还能留在苏家的唯一法子,她对这个孩子一贯照顾的好,自然不会故意要摔倒害这个孩子。
那一跤,当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夫人?”
容稳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文仪月却觉得如同从远处传来一般。
一看文仪月迷离泛着薄雾的双眼,容稳婆就知道情况不好了。
“快把毛巾取下来,将参片放到她嘴巴下面,含着就好。”
取下毛巾,文仪月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凑近了才能隐约听到声响。
丫鬟将文仪月嘴巴张开,将参片放入,可手还没拿出去,就见文仪月猛地咬了下来。
原来又是一波剧烈的疼痛,文仪月迷迷糊糊不知道毛巾已经被取走,还是用力地咬了下来。
“夫人,您快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