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
偏厅里,陆鸿端坐在木椅上,神情放松,轻轻拨动着茶杯盖。
汪修义一进屋,瞧见陆鸿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个笑。
“陆大人,久等了。”
“汪大人客气,陆某刚坐下罢了。”
两人都是人精,对视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等汪修义坐下,陆鸿不慌不忙道:“听说汪大人抓了一个文家后人?”
“陆大人,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吧,那文仪月是从苏家被抓出来的。你来,若是想为她说些什么脱罪的话,本官还是要劝一句,陆大人刚当上都察院御史,多少还是要跟这些事情撇开关系了才好。”
“汪大人误会了,陆某来是因为,这确实是个误会。”
面对汪修义的单刀直入,陆鸿显得游刃有余,面不改色。
汪修义看了几眼,“这话怎么说?”
“那文仪月当真是陆某的远房表亲,若是汪大人不信的,大可以去查探一番。至于旁的事情,倒是与陆某无关了。”
陆鸿面色坦然,一时间倒是让汪修义愣住了。
莫非这中间真的有什么差错?
可孙嘉柔拿来的证据,桩桩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