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那个?我以为你是在说笑的那个?”
苏珀把双手chā入裤袋,往前走,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恍然大悟的严岩赶紧追上去:“苏珀,你太变态了!你是守株待兔了八年?还是步步为营了八年?”
“都不是。”
他是牵念了八年,后知后觉了八年。
昆曲《红楼梦》排练期间,青橙也回了学校准备毕业作品。
他俩基本保持每天都通一次晚安电话。但这天,苏珀中午就收到了青橙的电话。
“我毕业作品的剧本改好了,原著是齐老的名剧《心猿》。”
苏珀:“我不太懂话剧,讲什么的?”
“丑角演员的故事,现实主义题材,很见功夫。”这大概是她跟二叔学习的这段时间里最大的收获了。因为对昆曲的了解和喜欢,她才会去尝试这样一部高难度、多层次的话剧。
“为什么是丑角而不是巾生?”苏珀听完便打趣道。
青橙笑着回他:“那你得去问齐老,问他为什么没写一部巾生当主角的戏。”
“要不你换一部改吧。”
“换什么?”
“《霸王别姬》?”
“这不是花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