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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杳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了。
她现在的脑子很乱。
怎么——会是, 这样的走向呢?
自己现在, 没钱没身份,没地位。还有什么值得月知恩巴着的呢?
上辈子,月知恩巴着自己,因为自己是相府千金,有钱有势。
可是现在——
自己都是寄人篱下,在梅医师座下做个学徒,他为什么还——
这次月知恩说的话,还有他说话时的神情。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因为上辈子。
她看着月知恩用这个神情,对她说过一样的话。
那时,她和桓羽生刚刚成婚半年。
这新婚半年,她和桓羽生之间还没有生出那许多龌龊。
有一次,她名下的铺子出了些小麻烦。
桓羽生主动提出,可以帮杳杳解决。
杳杳见一直都冷如冰霜的夫君主动提出要帮自己,自然是喜出望外。
那时她心心念念想着,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拉近两人的距离。
但是, 事与愿违。
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