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你要我带几个获罪的家奴去瑕山?”
“是——他们是我以前的旧相识,有些交情。这事——因为牵连甚广,我不好出面,说来给你添麻烦,。但是,我能拜托的,也只有你了。”
“这刀没什么。我早就听说,因为这次的案件牵连甚广。陛下又有宽怀之心,不忍心杀他们。便让它们去那苦寒之地或边塞充军。我们瑕山,本就是他们这些带罪之人的几个分配之地之一。所以,他们去我这里,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只是吩咐下面几句,看管看管。也没什么的。”
“话倒不是这么说。能得你照顾,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我不能插手,让他们脱罪。只能希望,他们少受点苦了。”
“也是他们自己有福气。杳杳,你这信,再晚送来两天——可能,我就帮不上这忙了。”
“怎么说?”李杳杳有几分震惊,“我听说,冷立林去领了散骑黄门侍郎的职位,他和桓羽生也不像一前一样一直腻在一起。那冷夫人待你就像亲女儿一样。我以为,你是把那件事情放下了,和我一样,安心备嫁了——”
扬素波故作豪迈的一笑,“放下是不会放下了。只是——不去看,不去想,就掩耳盗铃一样当它不存在吧。只是,这一阵子,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