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琴回过身去,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月知恩。
“当时,你被打成那样,都一声不吭,方才,你当着那两个人,也没哼哼,现在,怎么——”
“人都走了,强撑给谁看啊——”
奚琴内心,像是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流过。
那是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上前,按住月知恩的伤口,想为他减轻些许的疼痛,“原谅,你之前,要拿来赎我的银子,是从这里偷的。真是——”
月知恩感觉,她也许是不会处理伤口,因为她的按压,他感觉腿更疼了。
“嗯。是从这里偷的。辱没了大小姐你了。”
“之前和我一起住的那女人说,你后来没去赎我,是你本来就不想赎我。我那时信了。现在想想,她说的不对,你连银子都偷了,一定是当时又遇到了其他麻烦,东躲西藏,才没去赎我。”
月知恩听她提到了母亲,心中一凛,也没用反驳她的话,只是顺着她往下说:“是——后来,确实遇到了些麻烦事,这些钱,来路不正,引来了官兵,我便走了,只是——你是怎么到了这里?”
“我啊——”奚琴凄然一笑,“你走以后,我没等到你来赎我,但是,我想出去的心,一点没变。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