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月知恩,他的目光充满危险,“只剩下他了。”
月知恩急忙辩白:“冷公子,我又不去您府上,也不去官衙,我对您查案的事情一无所知啊!!!您不能因为我师父疼我,就心生嫉妒,企图用这种方式,陷害我,把我送进牢里啊!!!”
“就是就是!!”李杳杳听月知恩说得在理,也急忙为他说话帮腔,“知恩整日跟着我,如何知道你那里的事情?!!只怕你自己的那里帮着查案的人都做不到对你取得了什么证据了如指掌,何况整日跟着我的知恩呢?”
“不——他知道。”一直没插话的桓羽生冷不丁的开口,“立林为了能尽快破案,遇到线索和有了新思路,经常来找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分析,一起讨论。”
“有一日,立林拿着一些办案线索来找我,我们讨论过后,我俩都没有什么头绪。后来,立林走了,我还在想那个没解开的案情谜团。为了缕清思路,我就顺着记忆,把案情线索粗粗地方在纸上画了个图。”
“而那天,晚上,也是我给知恩的授课时间。”
“那天,知恩来上课时,我正好对着那张纸看得入神,为了不让知恩看见,我便匆匆折好,夹在了一本书中。”
桓羽生此话一出,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