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没做。
他看着两个老人脸上交替出现的难堪.悲哀庆幸等表情。
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也许,在他们看来。
与其被别人买走,还不如一直留在这里。
毕竟,没什么,比未知更可怕。
他看着亲人渐渐远去的身影。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些声音。
一些原本模模糊糊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你这贼妇人,我几日家里事多,不来对你立立规矩,你倒威风起来了,还敢对我儿子大呼小吆喝的?!”
“你不用在这里说你男人无用,赎出籍契这事,我儿早就和我说过,是我们不同意的。”
“我也不和你整虚的了,我今儿个在这里给你交个实底,我们家,从我四岁被买进少夫人家,又跟着少夫人过来,我这有主子看顾着活了这大半辈子了,我可不想出去当那丧家之犬。“
“媳妇,你是常年跟着我儿子沾光,领了府里做针线的差事,你也得太太青眼,好吃好喝,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顾着做你的针线,外面的事情你也不打听,你可知道,现在,朝廷管得紧,咱们府,好久没买人了。那些个人伢子手里养的姑娘小子养了几年都出不了手,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