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杳崩溃——
这信物留的有点多啊——
她当初是因为怕月知恩死了,让她们多管齐下,又热水袋敷着又香囊熏着的。
她怎么就因为慌乱,忘记说让她们把这些都收回呢。
离离看出了李杳杳的捶胸顿足。上前安慰她,“姑娘,你也别太自责了。这都是下面丫头们粗粗笨笨的。这香囊是当初您是让她们挂于他床头闻着的,谁知道她们为了省事最后直接给塞被窝里去了——姑娘没想到这一层,不是姑娘的错。”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李杳杳挥挥手,仿佛是要把不利于她的可能性全部挥走,她自我安慰,“好在那香囊都是市卖货,没什么特别的。里面也都是方子,平常草药。没什么稀奇。”
那些东西,也没打着左相府的烙印。
应该——也找不过来。
离离看李杳杳沉默不语,只是拖着腮,神色沉重。便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香囊啊香囊——
香囊这东西,她上辈常做。
常年闲坐无事,做做针线活,也算是打发这漫漫孤寂的日子。
她给桓羽生做过,给月知恩做过。
她给桓羽生做的香囊,从来没见他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