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陶大姨诚恳不带一丝虚伪的目光,李杳杳要说不感动,那是假话。
“谢大姨体恤我的难处。”
“姑娘要做的,不是寻常待字闺中女子做的事。老奴虽然知晓事情不多,可是也佩服姑娘。老奴与两个女儿能协助姑娘做成这为民除害的好事,已经上上的幸运了,怎么能在这时候贪图赏赐,扯姑娘的后腿。”
李杳杳愈加欣慰,“大姨,等这次的事情过去,我一定给你们,包个大大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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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京的玉桂巷里。近几日,多了个新住客。
“你说,这巷子里最大的那宅子原本不是那兖州的太守在这里置办的吗?听说十几年前,他匆匆去赴任,只留了户人家在这里看屋子。”
巷子口的早点铺子摊前,几个坐着吃早茶的客人偷偷指着巷子口的那间大宅子议论着。
“嗯,没错,我记得,那户人家的那妇人,是那太守妻妹上女学时候的同窗来着,在咱们白京也有营生,只是她们夫妻好像都只是教书先生,没什么大本事,来了没着没落的,正好,有太守妻妹这层关系,就住了进去,一来帮着看房子让这房子不至于没有人气而荒废,二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