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兴趣,把自己看做主人家的一条狗,贪图毫无尊严的安逸,这势头,她是难以劝动的了。
婆婆也附和自己丈夫道:“媳妇,你是常年跟着我儿子沾光,领了府里做针线的差事,你也得太太青眼,好吃好喝,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顾着做你的针线,外面的事情你也不打听,你可知道,现在,朝廷管得紧,咱们府,好久没买人了。那些个人伢子手里养的姑娘小子养了几年都出不了手,可把他们急坏了,现在想进个府里,难了!!!!人家想进来想得挤破头,你倒好,还想自己出去。“
“娘,为奴为婢,不是长远之计。咱们这口气都不属于自己,这口气,都在主子的嗓子眼里提着。万一哪天主子一个命令,咱们一家子要分开,咱们身上的银钱用恰巧都用光,那时,就是想一家子在一起。也是不能够了“
婆婆听了这话,立马梗着脖子反驳自家儿媳妇,那模样,活像一只到处乱叫的长脖子家鹅,“咱们家主子,向来宽厚,一贯的善待下人,极少做那分离骨肉至亲的事——”
“娘,您口中的极少,多少啊?一年三回,怎么也不算少了吧。就前一阵子,二姑娘成亲,远嫁崇德城,怎么二姑娘身边的真真没能拖家带口的一家子都过去只她一个跟着二姑娘远嫁?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