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事情给我砸到什么程度了。”月知恩语气冰冷,连正眼也没给如锦,只是啜饮这手里的大红袍。
如锦抖抖索索的从怀里掏出那粘着血的账本和书信,双手高举过头,呈给月知恩。
月知恩草草扫了一眼,便随意的从如锦的手里接过那一小札字纸。
“哗啦哗啦——”
月知恩状似漫不经心的翻着这一小摞字纸。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
翻弄字纸的声音,慢了下来。
现在,应该,是翻到因为有血迹而翻动不畅的部分了。
如锦屏气凝神,等着月知恩的发落。
“如锦,你如今可以啊——”月知恩把东西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搁,“你是办事办老了的人了,现在也做出这种粗糙活?”
如锦听闻,狠狠的在地上“咚咚咚”的连磕了几个响头,“都是如锦办事不利!!”
“从这血迹看——如锦,这人是经过了一番拼死抵抗啊——”月知恩慢悠悠的询问道,“都处理干净了?”
“是,主子。如锦不辱使命,只是,她——武功不弱,不在我之下,在争斗抢夺之中污了您的重要书信,属下——”
月知恩的眼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