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叫什么名字?”
“徐胜。”
“徐胜,我是柳平,随我回寨。”
“是。”
两人牵了马匹,收了那些盗匪身上的刀兵物什,一起朝山下赶去。
约莫半个时辰。
柳平和徐胜驱赶着马匹,回到了寨子中。
徐胜望了一圈,只见整个寨子里人丁稀少,只有一些老弱病残。
几名老人围着一个大缸子,用水瓢盛了水,正在喝着。
“是无根水!”
徐胜两眼放光道。
一名妇人瘸着腿走上前,将一瓢水递给柳平,柳平接了,转而递给徐胜,等他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才问道:“你们没有无根水喝?”
“瘟疫横行,又太久没下过雨,我们只能喝野外的溪水——上次喝完之后,八个人生病死了。”徐胜道。
“所以你们才会来劫寨?”柳平问。
“我当了盗匪才知道,这年月连盗匪都活不下去了。”徐胜苦笑道。
那妇人似乎是寨子的主持者,警惕的望着徐胜道:
“柳平,这人是——”
柳平回忆着脑海里冒出来的信息,笑着说道:“吴婶不必担心,他是我当初在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