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一处营地,许多移民和俘虏被分批送来,分别安置。
德赛正带着一小队士兵监督这些俘虏。他看到自己的指挥官抵达,立刻跑过来,挺胸立正,右手捶击胸膛:“胜利归于拜耶兰!”
“胜利归于拜耶兰,”新任旗队长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俘虏们是否规矩?”
格里菲斯巡视四周,只看到零星的烧饼黑压压的人群也不去睡觉,在营地的正中间坐了好大一圈。
“你们怎么这么松懈?帕休在哪?”
“呃,呜……”德赛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卫兵本就不多,好些竟然和俘虏们坐在一起。士兵扛着步枪,俘虏拿着玉米、土豆一类的吃食,一个个席地而坐。空地上搭了个临时的舞台,所有人都瞅着那里喜笑颜开,显然各个都听得十分入迷。
兰萨达,就是那个前几天刚刚被从马上噼下来的小姑娘,竟然在舞台上给大家讲笑话。
“有一天,农夫在河里抓了一条鱼。
“照规矩,这的一切都是领主老爷的。不过,他可以瞒着这事不说,自己把鱼吃了。
“农夫兴冲冲的回家对老婆说:‘我们可以吃煎鱼啦!’
“老婆说:‘可是我们没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