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次轮番冲击,同时策马加速,向着侧面迂回,疾速掠过的同时向着比蒙的大腿斩去。
这一剑之下,他感觉到了前所有未的阻滞。断钢的圣剑仿佛沉入了黏稠的液体,在命中坚硬毛皮之前便已经被阻挡减速,连剑刃上的折光都黯淡下来。
这是……!
第一次遭遇比蒙的时候,格里菲斯只是掷出了投枪,手中也没有如此锋锐的武器。以含光挥出一击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这头巨兽绝非靠着强横的血肉和体魄在硬抗。
这是某种超凡的力量。攻击在命中以前都会被神秘削弱,然后才会侵彻护甲!
格里菲斯绕到了巨兽的背后。在它尚未转身的瞬间,收剑持枪,加速回转,以巨兽为圆心画出半圆。他正要以血棘一枪刺去,比蒙垂下的右臂便看似随意的向背后一扫。
这一扫从巨兽角度来看只是轻巧的一击,在格里菲斯面前却是卷起数米高的土墙和石壁,如狂狼般劈头盖脸的罩了下来。他急忙闪避土石,却没有逃过肆虐的狂风,连人带马被卷起来横飞出去。
他在飓风中翻滚,竭力维持身形,仍然重重摔落地面一路滚过去,战马也嘶鸣着砸成一团模糊的血肉。
格里菲斯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肺都在颠簸和撞击中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