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呃……”本来已经走进浴室的安柏探出脑袋瞪了格里菲斯一眼,“你给我到走廊上去!”
“咚!”
房门又一次在格里菲斯背后关上。
格里菲斯耸耸肩,沿着安静的长廊慢慢溜达起来。
夜晚的客舱通道里非常平静,但是在大海的涛声之外,好像还隐约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就像是……
好奇的格里菲斯侧耳聆听。渐渐地,隐约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他仿佛听到了模糊的曾经听过的骰子落地的声音。
还有一种声音,就像是午夜钟楼上怪人敲响的钟声,又像是教会使用的某种管风琴,凝重而无法形容的回响穿过空寂的走廊直击心脏……孤身一人的格里菲斯全身寒毛直竖,几乎要逃回房间里去。一阵阵的奇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底层,向上伸出灰白而腐烂的手臂,冰冷的触感从脚踝开始蔓延。
恍惚之中,格里菲斯感觉在自己的下方,春分号的底层,似乎有一扇紧锁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他无法亲眼看到这个景象,但他的脑海中依然具象出了这幅画面。
晋升后变得更加敏锐的灵感本能地接纳了这幅景象,格里菲斯的理智像是被风暴席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