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摧残散逸，仍旧浩如烟海的典籍，那些统一编撰，体系清晰分明的史书。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欧罗巴诸国能够战而胜之的。
欧罗巴体系的文明，根本没有将华夏文明消融的力量。反倒是经过这百年的打压历练。华夏历朝历代，在踩遍了所有亡国的巨坑之后，终于补上了最后缺失的一环。开始重视工商与科技。将文明自身原本的缺陷给补足了。
欧罗巴体系的文明，放在百年尺度的历史中，是强者。但是，若是放在以千年，或者以数千年计的历史尺度之中，却如同给华夏送经验值的小怪兽一般。只能欺负主角一时片刻。等主角缓过劲来，就直接给刷掉涨经验了。
欧罗巴诸国的人们，原本并不相信这些，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真的感觉到了这种让他们绝望的无力感，与历史车轮转动的感觉。
那些对于辜鸿铭这个曾经名震欧罗巴诸国的清末怪杰有一定了解的人，这才明白，这个天资卓绝，孤愤桀骜的老头，在看过了古今中外无数的典籍和经卷后，早已经看透了这一点。
这才有了这一番和毛姆之间的对话。毛姆并不相信辜鸿铭所说，记载辜鸿铭的这些言论，除了是对辜鸿铭本身的尊重之外，还有几分以惊世之言博人眼球的意思。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