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路在台上发疯的时候，许多人乐得看个热闹，还把旁边打算上去将张路拉下来的人拦住了。一边阻拦边劝导：“我可听说有的神经病会传染，说不定，这还是狂犬病，你愿意上台被这疯子咬一口吗？说不定下一个疯的就是你。”
无论是和张路关系如何的人，听张路在舞台上说了许多，他自己平常绝对不会透露的隐秘。都不由得心生忌惮。在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示到众人眼前之后，张路已经成了一泡臭狗屎。谁都不愿意沾上。
而和张路并不熟悉的人，也乐得看个热闹。人被打脸这种事常见，自己把自己的隐秘丑陋的一面，当众说个干干净净，自己抽自己脸的这种事情却很少见。
一时间台上台下一片安静，许多人都不愿意，在主动出头了。
明京大学在座的上层也觉得奇怪。张路在舞台上演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情节？他说的这些台词，与送上来的《雷雨》剧本，所演的完全不同，难道是这张路临时将剧本改了吗？怎么还有抛妻弃子的情节？
其余人却不知，张路现在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心神被夺，陷入幻境之下，满耳只听得，婴儿的啼哭之声，女人的幽泣之声。仿佛追魂索命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张路的心防，迅速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