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信将疑。云舒接着道:“今天我云舒体力不支,实在是支撑不住。还请诸位见谅。”
云雷和云舒,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终于把事情摆平。云舒上楼去歇息。而排队等待的众人,见云雷年轻,大部分不由得起了轻视之意。有些人撇了撇嘴,转身离去。
有些人觉得今天已经等了许久,不舍得离开,却又对云雷有些不放心,迟疑不已。
只有少数人,愿意让云雷诊治。
前头的几个人离开后,有一个一看年纪便有七十余岁的大爷,看着云雷年轻的面孔迟疑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来。
对云雷道:“小伙子,我最近头疼的要命。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开点药?”
云雷起身相迎,笑道:“大爷,咱坐下说话就好。”
这个大爷坐下以后,对云雷道:“我从前天开始,头就隐隐的疼。昨天晚上疼的更厉害了。几乎一晚上没睡着。今天早起,去明京的大医院,想拍个片子看一看。却发现已经挂不上号了。”
“而黄牛号要六百多块钱。我一个月退休金才三千块!给他六百块,我这个月连饭都吃不上了!你帮我看看,我这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便宜点的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