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玉的手,从侧位伸出,中途拦下了他。
“别吃了,这是土。”
说罢,拿走他手中的黄饼,两指一捻,就搓成了土灰。
“……”
苏蓟沉默的低下了头,双眼通红。
原来他曾经三年吃的就是这种玩意?!
土?太可笑了。
随处可见的土,那些酷吏还当做赏赐一般送到他嘴里。
难怪那时他经常腹胀难忍,艰涩,疼痛。
原来……竟是这样。
“给那个孩子拿些吧……把我那份给他。”
苏蓟还是听不得孩子的哭泣。
他饿几天没事的,又不是没饿过。
“几天?”
这次江袅没有驳他的面子,只是问他要换几天的口粮。
“三天。”
饿三天应该是没事的。
“三……行,就这样。”
江袅本来还想问他,是不是要拿连续三日的三餐来换。
后一想还是算了,真把人饿出毛病来,亏的还是自己的药。
不过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看看“淳朴”的村民,面对利益分配不均时会怎么做。
当然,这也是她出给这个村落的机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