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房门看去。
在黑暗中,门板像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什么声音?
袁鱼肠竖起了耳朵。
“滋滋滋……哧哧哧哧……咔嚓……嗡嗡嗡……咔嚓……”
袁鱼肠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听到的也是这种声音。这一次,袁鱼肠确定外面肯定不是那个女服务员——为了修一个听戏机,她不至于追到这里。
袁鱼肠束手无策,只能睁着双眼静静地听。
门外没有动静了,无比寂静。
袁鱼肠确定门外有人。那个人应该是把耳朵贴到了门上,纹丝不动地站着,听里面的动静。他想:下一步,那个人该敲门了。
等了很长时间,门外始终无声无息。
这一次,剧本变了。
袁鱼肠的神经始终紧绷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分钟?十分钟?应该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袁鱼肠的胆子慢慢地萎缩。终于,他决定逃走。不是逃出这间屋子,而是逃出剧团,再也不回来了。他长出了一口气,沮丧地想:反正已经得罪了团长,在剧团也没什么前途了,还是离开吧。
袁鱼肠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走到门口,平复了一下呼吸,猛地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