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我在台上报幕,看见台下有个女人,一直低着头。我感觉,是她来了。”
“谁来了?”李无帽疑惑地问。
“周姓化妆师。”
“莫莫?”
“不,多年前死在水井里的那个女人。”
李无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看清楚了?”
“她一直低着头,我也没敢多看。再说了,我也不认识她。”
“我去看看。”李无帽想了想说。
袁鱼肠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说:“她穿一身款式很老的蓝布衣服,坐在最后一排最右边的座位上。”
“知道了。”李无帽走了出去。
袁鱼肠焦急地等待着。
舞台上,兔子正在跳广场舞,音乐很刺耳。
过了几分钟,李无帽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袁鱼肠问。
李无帽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那个座位空着。”
袁鱼肠呆住了。
“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李无帽安慰他。
袁鱼肠没说话。他确定他没有看花眼。音乐声停了下来,兔子的表演结束了,下一个节目是李无帽表演的皮影戏。袁鱼肠平复了一下呼吸,上台报幕。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