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背后没有人。
周围也没有人。她去哪里了?荒草丛里?水坑的浮萍下面?石板桥底下?或者,她已经离开了?
手电筒的光渐渐暗下去,照不到十米远。它快没电了。
袁鱼肠扔下木棍,回去了。
剧团里没有一丝光。
回到屋里,袁鱼肠开了灯,看见录音机还在桌子上。它的两个喇叭像是一对巨大的眼珠子,冷冷地看着袁鱼肠,似乎是在嘲笑他。
袁鱼肠呆呆地坐在了床上。他十分后悔。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应该冲上去看看她到底是谁。
或许,那个女人还会出现。
怀揣着这个恐怖的语言,袁鱼肠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袁鱼肠又和李无帽聊了起来。
袁鱼肠说:“昨天晚上,我在石板桥上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在化妆,抹口红。”
李无帽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你看见她了?”
袁鱼肠立刻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立刻问:“你知道她是谁?”
李无帽没说话,表情怪怪的。很久以前,袁鱼肠问他为什么不能靠近那口水井,他就是这幅表情。难道那个女人和那口水井有关系?
过了一会儿,李无帽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