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并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它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评书,肯定是在暗示什么。他开始努力分辨那些零碎的字眼,并试图把它们串起来。
它说:“滋滋滋……包拯……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咔嚓……青蛙……嗡嗡嗡嗡嗡……咔嚓……”
袁鱼肠记住了两个词:包拯、青蛙。
它说:“哧哧哧哧哧……嗡嗡嗡……咔嚓……嗡嗡嗡嗡嗡……咔嚓……滋滋滋……水井……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袁鱼肠又记住了一个词:水井。
它后面说的话全是杂音,无法分辨。
包拯。青蛙。水井。
什么意思?袁鱼肠绞尽脑汁地想。他敏感地意识到,只要把这些只言片语组合成一句完整的话,就能得到某种提示。
可惜,他失败了。
过了一阵子,录音机没动静了。磁带转到头了。
夜已经深了。
袁鱼肠去了趟厕所,回来倒在床上,一下滑进了梦乡。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录音机慢慢地变成了一个人,似乎是一个男人,个子不高,脸很白,眼神有点木……
他是谁?
袁鱼肠想把梦做得更清晰一些,可惜梦是无法支配的。那个人越来越模糊,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