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喜欢相聚,偏偏再难相聚。
我们不擅长别离,偏偏又总是别离。
假如音谷东山再起,成为一线音乐人,我想这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吧。
偏偏现实并非如此,音谷是我的朋友,他目前正在接受焦虑抑郁的治疗,他还是喜欢抽着烟,在公园里抱着吉他一坐就是一上午,只是他从不弹琴,只是抱着吉他安安静静地坐着,阳光照下来,很温暖。
一天,音谷照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行色匆匆的各色路人。
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跑过来,小声问道,“叔叔,你弹一首歌吧。”
音谷迟疑了一下,放弃了摇头拒绝的想法。
他抱着吉他,轻轻弹一首《消愁》:“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何必念念不忘······”
那些悲伤,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就这样吧,挺好的不是吗,反正这个世界也不喜欢我,而我好像也不太喜欢这个世界哦。
挺好的,我挺好的。
第二篇稿子看完,然后继续看第三篇。
第三篇稿子名字倒是挺有意思。《一天十二时辰》。
我跟苏丹红说。
“这个是不是根据长安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