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他跟银锁说,自己父亲给自己定个女人。
他当时其实是想着要跟银锁分开的,只不过是碍于面子,男人想要跟一个女人分开,他大多不会主动说出口,而是渐渐的冷淡那个女人,让女人主动提出来。
这样以来,男人便可以装作即委屈又无辜,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其实他才是那个感情之间破坏的始作俑者。
银锁无数次羡慕过公园里穿着街摊儿上买来的大背带裤,肚子圆鼓,却眼神幸福的女人,尽管她们身边的男人看上去可能很猥琐。然而银锁生命里的男人穿着一身干练中山装却总是冰冷地飞来飞去,留不下一丝温情。
今天银锁很高兴。颠儿颠儿地去集市买了蘑菇牛肉青菜还有豆浆,做了一道简易的家常便饭,牛肉蘑菇汤,张玉文推门而入的时候,她一反常态地没有扑着跳过去缠手缠脚。张玉文很满意。
“说吧,今天有什么好事儿。”张玉文头也没抬。
相处久了,连蛔虫都会知道主人的心瓣是厚还是薄。
银锁脸上微红,慢慢启唇:“我有了。”
“哦。是意外吧?”张玉文吃饭的动作有点卡,像是播放一盘质量低劣的音乐磁带。他多多少少还是良善的,没有怀疑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