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家门口,只见楼道里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煤气味。
我爬到何家门口,连连拍门。许久却不见回应。
少顷,其他人赶了上来。
“怎么办?门敲不开。”
我焦急道。
“咱们先找个开锁的吧。”女公安人员提议。
“不行,来不及的。”
张赫熠连忙否定,“这老防盗门,就算开锁的来了,也得捣鼓好些时候。这么办,去找楼下的住户,让他们配合,我从下一层往上爬窗户进。”
张赫熠从小就像一个活猴子一般,身手重来都不错,像这些爬窗户的事儿,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和其他人等急忙下了楼,像楼下住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何辉的楼下住的是一对退休的老两口,一听说是住自己楼上的何家出了事。
这对夫倒是异常配合。
张赫熠管这家户主借了个大扳手。从窗户攀进了何辉家的厨房,拿着扳手破了何辉家厨房窗户上的玻璃,一跃就进了屋。
“呵,好大的煤气味!”
张赫熠刚一进屋,好悬被屋里的异味儿抢了个大跟头。张赫熠第一件事就是先关上煤气罐的阀门儿。
从厨房出来,张赫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