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灰尘迷了眼,紧忙用手搓揉,待睁开眼睛,定睛一看,那辆肇事的马车正停靠在了一家酒楼的大门口。
孟丹儿仰着头看那家酒楼的牌匾,一块棕黑色的实木大板,上书三个金光大字,喃喃吟道“‘风西鸟’,这名字起的好生奇怪。”,其实是孟丹儿天性懒惰,认字不全。酒楼匾额上实则题的是‘凤栖坞’。
从那个马车里钻出个少年郎,穿了一身白衫,皂色的靴,腰上系着玄色嵌玉的腰带,手执一把山水折扇,扇子上挂了个鸽子蛋大小的平安扣扇坠。
孟丹儿被这少年吸引,瞪着一双绿豆大的圆眼,碎步藏在马车背后,想要看他正脸。那少年摆着扇子,款步走进‘凤栖坞’。‘凤栖坞’里飘出阵阵香气,酒香,蔬香,肉香。这香气就跟长了脚似的,前仆后继直往朱蒙蒙鼻孔里窜。
“咕噜噜,咕咕……噜!”孟丹儿馋的肚子打鼓。索性先把肚肠的问题解决,孟丹儿整整衣衫,踏着那白衣公子行过的足迹,也进了酒楼里去。
进了门,孟丹儿一眼便逮到了那个白衣少年。他坐在大堂西角靠窗边儿的位置。朱便在他的对面儿捡了个座,正好能看清他的模样。
这红尘真是好,竟能孕育出如此标致的少年。高耸的眉骨,笔直的鼻梁,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