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厚厚的灰。顾斯年寻了根长木棍,把杂物房的天窗撑开,一抹月光透着窗子洒进房间,映在两个人的身上。
顾斯年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铺在角落里,让我坐在他的衣服上。我不推脱,轻身坐下,又往旁边欠了欠,给顾斯年留出位置。
两人坐下良久,却没有人开口,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二人悸动的心跳。
我觉得有些尴尬,只好先开口打破寂静。“顾爹爹日日盼你回来,总是念叨着‘斯年该高了。’‘斯年怎么不回信。’‘斯年出息了。’每天斯年,斯年的不离口!”
顾斯年冷笑,眸子里射出寒峻的光,平平的问。“那你呢?有没有盼着我回来!”
“有。”我脱口而出,又急忙捂住嘴,从唇缝指缝里小声嘟囔:“念着从前的情谊,总是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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