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饺子馆里的夜班顾客的确少了很多。
按理说,冬季应该是东北死亡频率的高发期。不过现在已然到了年关,都到了快过年的时间。
一般家里边有年迈病人的,都会让医院主动用上好药,怎么遭也要再维持上一年。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饺子馆里的生意比较惨淡,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巩留今天也十分不对劲儿,他都没有看电视剧。而是站在地中间,来回不停的踱步。
我又问起巩留道。
“二师伯,你今天又是怎么了?怎么开始不追剧了?是不是你那个电视剧演完了?”
巩留无奈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的心里就莫名的发慌。
就感觉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儿一般,心里边一直惴惴不安的。”
此时此刻,牛大哥也在后厨扯着脖子喊道。
“老巩,张凯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也是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不停直跳,好像真的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坐在这里包饺子。
你说,这该不该是什么征兆哇。”
今天还真是奇怪的一天,饺子馆里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