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憔悴,眼神无光。为了块八毛斤斤计较着。他嘴上谈论的也不是学习和工作。不是对未来的畅想。而是要给自己的婆婆往医院里带去便盆和医用棉垫。
老话说的真好。女人的婚姻,就是她的第二次生命。
我突然间有些畏惧苏老爷子给的那张听话符。就那么一张小小的符纸,没有价值,只在上面用朱砂画了一个看不懂的符号。然后工工整整的折成三角形。
就这样一张微乎其微的黄纸,竟然能够让吴炯良像吃了迷药一般的,听自己母亲的话。
这张符纸,或许害了魏珍桃的一生。
忽的,莫小雅气喘吁吁地推开饺子馆的玻璃大门。
“我的天呀,真的是要冻死我了。小老弟,赶紧走吧,我已经叫好车。
你都不知道,现在大街上的出租车真难堵……看来还是需要自己买个代步工具。”
我连忙跟魏珍桃告别。
“嫂子,等这几天有空,我就去医院看吴大姨。
还劳烦你帮我向吴大姨带个好,让他保重身体,祝他早日康复。”
莫小雅推着我的轮椅往饺子馆门外走。
边走,还边在我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那女人是谁呀?看着还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