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留满脸谄笑的,把他那一袋瓜子儿往柜台上抓了两大把。
“咱们都是好哥们儿,刚出去那一个星期,过的多险呀!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就十几分钟的事儿,你还至于跟丹红打小报告?”
我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笑嘻嘻道。
“好了,二师伯,我这不逗你呢吗?我王泽翰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吗?”
“这就对呗。”
共留一边按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继续看他那个无聊透顶的最新版《鹿鼎记》。
“唉!小王!你说你跟丹红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俩真的就没有那么点儿意思。
我可听小牛子说了,那天在丹红的房间,你俩都抱到一块儿去了。
又是往墙上一推,又是搂怀里的!你俩要是偷着搞对象了,可千万别不跟二师伯说啊!”
“还没有的事儿呢!”
不知为何,我现在对他们把我和大波浪强凑在一对。已经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也八卦道。
“二师伯,你把从朝族带回来的那些辣白菜,给二伯母送过去了。”
巩留翘着二郎腿,点头道。
“送过去啦,我这不从她那儿刚回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