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你喝小米粥的时候,就顺便就着一点儿。”
苏老爷子接过巩留手里的辣白菜,下巴上的白色山羊胡都跟着微微颤抖。
“怎么?你们去朝族游玩了这么好几天,就带回来这些特产。”
巩留道。
“师傅,你可别小瞧这些辣白菜。
这可是正宗的朝族大白菜。都是那些朝族的小姑娘一颗一颗自己用手亲自腌的。”
苏老爷子撇了撇嘴。
“别说是从朝族带回来的辣白菜,就是从伊拉克带回来的辣白菜,他不也是白菜做的吗?
怎么?这白菜在中国就是普通的蔬菜。长在别的国家,就成了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了?
你说这个朝族的辣白菜和咱们中国做的辣白菜有什么区别?
他是那个辣椒面儿特别呀!还是往里边儿扔的咸盐粒子特别!”
苏老爷子几句话,把巩留呛得没了声。
我们几个人站在大堂里,忍不住的捂着嘴偷笑。
巩留尴尬的皱着眉头。
“师傅,你快别说了,这怎么好歹也是徒弟我的一片孝心。
师傅,你这么说,徒弟可真的觉得心疼。”
牛柏晔抻着头,在后面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