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到有女人在唱《天君》?”
牛柏晔道。
“不就是二楼宴客厅那帮臭表演的吗?
这帮人还真有毅力,从早唱到晚。
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回曲目。他们唱的不烦,我听都听烦了。”
我突然用手猛然一拍大腿。惊讶道。
“牛大哥,这个声音不对劲儿。
今天晚上咱们家二楼宴会厅,看到那个主唱《天君》的表演者是个男的。
现在这个声音,明明是出自女人的口中。”
这个声音是那样的耳熟,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婉转,那样的悠长。
这个声音。这不就是我刚才正在梦里听到的那个。为我单独表演的骷髅骨架唱出来的声音么?
我顿时赌定道。
“牛大哥,这个声音有问题,咱俩地出去看看。”
现在我们是住在50年前的酒店。
这个房间的楼层是在四楼。这家酒店的隔音设备蛮好,住在我们隔壁的正是大波浪。
大波浪每天早上起来,和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吊嗓。
他是燕京音乐学院毕业。不随时随地的唱上一曲,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是昨天晚上,在我和牛柏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