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接过酒,放在鼻子下面一嗅,忽的皱起了眉头。
“呵!这味儿可真冲啊!”
大波浪将酒瓶眼皮底下仔细观察。
“五粮液62度,酱香型。臭弟弟,你出血本了!这酒也不便宜。”
我也将酒瓶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苦味儿,瞬间充斥了我的头腔,虽然只闻了闻味道。我却仿佛住罪了一般。
“管他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老板娘,今天晚上咱们俩不醉不归。”
说来,我和大波浪两个人也真是精神病。
大冬天的。还是在东北。每个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一个臃肿的北极熊。
有好好的室内不呆,偏要坐在室外的一个破酒苦水井边,一边冻得嘶嘶哈哈的搓着手,一边一人拿了一瓶白酒。
没有下酒菜,没有伴酒的小曲儿。甚至连我们两个人要聊些什么都不知道。一人一口。就这么慢慢喝了起来。
大波浪对我道。
“冬天喝点白酒好。可以暖胃,等咱们喝一会儿。也就不觉得冷了。”
我不禁笑话她。
“老板娘。你想当年的燕京音乐学院是怎么考上的?音乐学院是不是不考文化课呀?
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