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做白日梦呢?”
牛柏晔忽然把烟头一掐,用牙齿咬着嘴唇。好像一个春心萌动,犹豫不决的少女。
“小王,你说做了后悔的事儿,该怎么补偿?”
“后悔的事儿?”
难不成,这头老牛趁着梅姐中蛊毒的时候,把人家给轻薄了。
不过,以我对牛柏晔的了解,他倒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好色之徒。
可是,每日里从白天到晚上,24小时的不间断守着一个赤条条的美貌少妇。
别说是牛柏晔了,便是我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我嬉皮笑脸道。
“那种事情干了就干了呗。梅姐又没有生气。说不定他也是求之不得呢。”
“滚!”
牛柏晔没有好气儿的回呛我一句。
“不行,明天我得找丹红谈谈。让她替我去跟小梅说……。”
牛柏晔忽然沉闷下来。不停地握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额头。那声音乓乓的,好似工地里用锤子敲墙的声音。
这头老牛,对自己下手也是这么没轻没重。
我也懒得理会这个郁闷的男人。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如果心里有事,或者心情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