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是那个女鬼,或者说还有那个夜场上班的陈姐,她们应该都是中了蛊。”
“蛊?”
我和牛柏晔纷纷对视。
对于蛊我并没有过多研究。只是听说在苗族那边,好似苗族人都比较善用蛊。
唯一一次听人谈起过这个字。也就是上次去找秦如锦时,秦如瑾提到,她给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拾荒老者下过蛊。
她下的是一个巨型水蛭虫的蛊,一只被毒药泡大的巨型水蛭。
只要沾上水蛭蛊的人,不出半个小时,便会被它吸成干尸。
并且它的口器可以释放一种麻醉剂。它爬在你的身体上,吸取活人血液的同时,你却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紧接着便是四肢发软,意识混乱。会在最快速时间进入休克状态。
被下蛊会在休克里安静的死去,浑身肮脏的血液被它吸食干净。他的肉皮紧紧包裹着他的骨骼和内脏。像一尊庄严肃穆的风干人体标本。
“那该是个什么蛊?”
我好奇地发问。
大波浪摇摇头,“不知道。”
牛柏晔心急如焚。
“那苏老爷子有没有办法?他应该知道会是什么蛊吧。”
大波浪愁容满面,嘴角微